符朗初過江,王咨議大好事,問中國人物及風土所生,終無極已。朗大患之。次復問奴婢貴賤,朗雲:“謹厚有識,中者,乃至十萬;無意為奴婢,問者,止數千耳。”
王丞相雲:“刁玄亮之察察,戴若思之巖巖,卞望之之峰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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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太傅謂王孝伯:“劉尹亦奇自知,然不言勝長史。”
记问之学,不足以为人师。必也其听语乎,力不能问,然后语之;语之而不知,虽舍之可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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