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长时间不流通，浴室空气闷热。

再加浴霸悬在吊顶中央，亮黄光线毫无死角，照得无半分阴影，所以即便我的手托着芝芝的软玉，仍能将那私密瞧得清楚。

现在应该称不上私密了。

我喉结滚动，愣神好半天，还是芝芝伸手掐住我小臂内侧，疼痛令我回神。

“花园。”

“什么东西。”芝芝反应比我还慢，他目光茫然，任由我掌心轻拢住他的软玉，再慢慢合到上方，让那处展露无遗，“哪里的花园？”

我没吭声。

直到芝芝不满推搡，我才强迫自己的视线移开，凝视他逐渐平复的紊乱呼吸，脸颊绯红却因热意久久不散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就很痛，痛醒了，但是你在睡觉。”

可能是找到情绪支点，他神情不再有先前慌乱，缓缓松口气。

“我以为是被你揉破皮，本没想着说，结果洗的时候——”芝芝深呼吸，他语速越来越迟缓，到最后沉默五秒之久，“身体里面很奇怪。”

我听着，嗯了声，示意芝芝继续说，但目光始终游离。

对于本不应该有这部位的人来讲，完美都不及半分。

形状就如闭合的蚌，几乎瞧不见里面情形，由于先前被水流快速冲刷，颜色整体偏粉发白，最后几乎与中线合为一处。

我猛地回想起先前无意提及的玩笑话。

中线、粉色、像枇。

是幻觉，还是梦？

我声音发飘：“芝芝，掐我。”话音未落，疼痛如约而至，也不知芝芝是不是趁机报复，他又连续拧了我两三下。

“边牧，你到底在干嘛呀！”

芝芝嗔怪，他并拢双膝刚想起身，本以为我会顺势收回手掌，谁料我纹丝不动，甚至下移胳膊无缝贴合：“坏狗！”

先前我与芝芝不是没有过这种动作。

只是他那次不愿穿底裤，又怕冷，我只得用掌心做衣，护住他一路从厨房走到了卧室，芝芝鼓丘极软，走路来回摩擦间会一点点研磨，唯独此刻多了另外的微妙感。

“你说呀，”他伸手推我，“什么花园？”

“……”

芝芝三番五次追问，却得不到个确切回答，再加我的手掌位置明显，本就压着火气的小孩压抑不住，不满混合巴掌落来。

他力气轻，哭太久浑身无力，哪怕夹杂火气仍温柔，疼痛落后夹杂香气的火辣感令我抿嘴角：“芝芝的小花园。”

从芝芝蹙起的眉毛看来，很明显，他没听懂。

我保持先前姿势，示意芝芝向前走，本想借助摩擦好好感受一下小花园如丝绸般触感，谁料芝芝全身抗拒，保持方才姿势不动，让我行退不得。

“芝芝，乖，听话。”我哄他。

“边牧，我不是小孩子，”芝芝眉毛拧得更深些，也不知他在怀疑什么事情，难得有几分警觉，“只是帮我看有没有长东西，为什么要回卧室？”

“......”

“边牧，我不傻，刚才冲洗的时候我已经发现异样，我只是想通过你来确定。”芝芝一口气说完他停顿两三秒，如寒潭游鱼的杏眼微闪，“你有坏心思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点头，大大方方承认，既然被戳穿也没有隐藏的必要，我往上顶起手掌，贴住芝芝的小秘密。

“毕竟我是芝芝的坏狗。”